听到传来马匹奔腾的声音,酒家中走出来一位老翁,看样子估计得有个五、六十岁,他见楚颜玉仪表堂堂,身边的汉子又都是魁梧壮硕,并且尽皆骑着高头大马,暗道一大早就遇到富贵人家,赶紧露出笑脸,热情地迎了上去。

众人跳下马后,楚颜玉直接问道:“老丈,你这里可有吃食?”

“回贵人的话,有的,有的,自家酿的酒,还有刚买来的猪肉、羊肉,保管几位能够吃饱。”

“如此甚好,老丈,将你这里的吃食全部打包,我要带走。”楚颜玉说着就将五十两白银塞到老翁的手中。

老翁何曾见过如此多的钱财,竟然一时间呆在原处,久久没有动弹,楚颜玉见状不由得问道:“老丈,可是钱不够?那您说说需要多少钱,我好一次性拿出来。”

“不是!不是!是贵人给的太多了,小老儿找不开啊!”

“嗨!我当时什么事情呢!你只管将吃食打包好,钱的话不找也罢。”

“这怎么使得?”老翁开了这么多年酒家,不曾贪过别人一钱,自然是不愿意占这等便宜。

“老丈啊!小子还要赶时间,麻烦您赶紧的好么?这点钱您老用不上,可以给您儿子娶媳妇或给女儿当嫁妆呀!”楚颜玉道。

“多谢这位贵人!小老儿这就去准备!”一想到被自己耽误得不轻的儿子,老翁将银子往怀里一揣,快步回到酒家中开始张罗起来。

见老翁正吃力地搬着一坛酒,楚颜玉一拍额头道:“老丈只管负责些轻松的吃食,这等体力活交给我们就行。”

跟老翁问清楚了酒水摆放的位置,楚颜玉带着十名逍遥卫开始往酒家外搬酒水,数量不多,也就十几坛,两个来回的功夫便完事。

只是当楚颜玉将最后一坛酒水放到地上时,不远处竟是传来一声暴喝:“哪里来的歹人!竟然敢欺负我家老父!”

一声暴呵声中,只见一个汉子手持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直朝楚颜玉他们冲了过来,竟不怕楚颜玉这边人多势众,更不怕他们腰间挂着的环首刀,想是救父心切,完全不把自身安危当一回事。

汉子脚下生风,速度之快让轻功无双的楚颜玉都要赞叹一声。

逍遥卫都是军中万中挑一的好手,反应丝毫不慢,未等那汉子近身已经结好阵型,一手握着腰间环首刀的刀把,随时准备将那汉子砍翻。

所幸那汉子刚才的一嗓子让楚颜玉得知他应该是老翁的儿子,因此赶紧出声道:“你们且慢,让我来会会他。”

楚颜玉说着,只拿环首刀的刀鞘迎上了冲过来的汉子,只见两人转闪腾挪,刹那间人影憧憧,犹如鬼魅,手中“兵器”对碰得是砰砰直响,十名逍遥卫在旁大声叫好。

不过几个回合,楚颜玉确信眼前的汉子身法了得,但是武艺稀松平常,对上自己都有些捉襟见肘,若是撞入逍遥卫阵中,不用五个回合就会被大卸八块。

老翁先是听到汉子的声音,随即又听到打斗声,赶忙丢下手中的熟肉,火急火燎地赶了出来,看到果然是自家儿子跟那贵人打了起来,赶忙出声制止道:“我儿快快住手!这位贵人是付了钱的,足足有五十两白银呢!”

听到老父的话,汉子先是一惊,一个不慎直接被楚颜玉绊倒在地,楚颜玉也不乘胜追击,而是跳开后问道:“这位好汉,你身法不错,不知道怎么称呼?”

老翁将儿子扶起来后点头哈腰道:“我这儿子性情急躁,冲撞了贵人,这钱退给贵人,吃食照样奉上,只求贵人莫要怪罪我儿。”

楚颜玉摆摆手道:“老丈莫慌,小子没有怪罪的意思,您老这钱还是收好,小子只是见令公子身法超凡,不知道是否有出仕的打算?”

“什么是出仕?”老翁问道。

“实不相瞒,小子乃蒙王麾下保义郎楚颜玉,若是令公子有意,小子可以作保,给令公子寻一份好差事。”

老翁跟那汉子闻言大惊失色,赶紧跪下道:“原来是蒙王麾下的官爷,小老二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楚颜玉哪敢让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下跪,赶紧扶住老翁道:“老丈莫要多礼,您这一跪,小子怕是要折寿的。”

“官爷,小老儿姓刘,犬子单名一个霍字,因自小惹祸,没少被人追打,反倒练出一双灵活的腿脚,周边的乡亲们都唤他刘快脚。”

“当真是好本事!刘霍,你可愿意为蒙王效力?”楚颜玉问道。

“我自然是朝思暮想想要为蒙王效力,这天下贪官污吏何其多,唯有蒙王心系百姓,我跟老父都恨不得搬到崖郡生活,只是听闻金岭山脉中有山贼害人性命,我又无甚本事,保护不了老父,因此只能在此间开了这酒家,卖些酒水吃食,勉强度日。”刘霍道。

“你们放心,金岭山脉的山贼早被蒙王连根拔起,现在前往崖郡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你若有意,快些收拾好家中财物,随我一同离开,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刘霍搓着双手问道:“官爷,我身份低微,更没有什么过硬的本领,蒙王能够看得上我么?”

“蒙王麾下武,有来自军中的英雄,也有出身草莽的好汉,我在得蒙王提拔之前不过是那飞檐走壁的贼偷,现在受封从义郎,可是正儿八经的从八品武官呢!”

“只是我若前往,我老父怎么办?”

刘霍的话刚出口,就挨了老翁一记暴栗,只听老翁怒道:“得官爷看重乃是你的福分,考虑那么多干嘛?难道没有你在旁,老夫就活不成了么?”

“哎呀!怕什么?待你们收拾好家当,我便让人护送老丈到崖郡,自然有人接应,保证把老丈安排得妥妥当当的,要是老丈有任何不满,你尽管来找我。”楚颜玉拍着胸膛道。

刘霍闻言大喜过望,赶紧跟自家老父走进酒家,先把吃食一一妥善地打包好后,才将值钱的东西收拾好,弃了酒家,随楚颜玉等人离开。

“刘兄弟,你可知道这附近可有什么地方可以买到马?”

吃食的问题基本解决,但马匹的问题还毫无着落。就好比现在,刘霍父子加入后,楚颜玉只能留下两名逍遥卫,让其他的逍遥卫用空出来的马匹载着吃食跟刘霍老父,还有他们的家当先去青玉观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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