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因为宋玉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颜震撼住了。
顾淮栾稍稍垂头，致使宋玉也看清了他的表情，又是心情不虞的拧眉，或多或少有点恼怒。
男人操着一口粗声问责：“疼为什么不说?嘴巴长来只会吃吗?”
“不是你嗝、让我闭嘴的嘛?”
就顾淮栾刚刚那满眼戾气的样子，但凡他要是再说话，指不定顾淮栾又一记狠掌给他甩过来。
他敢在这样一位阴晴不定的男人面前随意说话吗?
这会儿不说话，又挨了一顿凶。
怎么无论怎么做都不能让顾淮栾满意啊，真的是难伺候。
而且顾淮栾一个大老粗，怎么可能会温柔?上药也是将他当作死物，毫不在意他的感受，真的就只是一门心思上药。
顾淮栾不觉得自己理亏，只觉得宋玉笨，疼也不知道说。
之前不还会跟他求饶吗?
男人盯着被子里的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眸中闪着诡异的危险。
“给你钱，随便开价。”
一颗眼泪从宋玉微红的眼角滑落，淌进了两鬓中乌黑的发丝之间。
宋玉吸着鼻涕眼泪，轻轻咳了一下，撅着嘴别开脸，不想看见顾淮栾那张吓人的脸。
“一个月十亿。”
宋玉狮子大开口的本意只是为了让顾淮栾知难而退。
只听顾淮栾冷哼了一声：“你这是镶了金边儿?”
果不其然，宋玉就知道顾淮栾不会这么冤大头，还连带着嘲讽了他一句。
就算没镶金边又怎么样嘛，不给他就是不给他。
可宋玉哪知道，顾淮栾还真是一个人傻钱多的主。
当即应下，连带冷嘲热讽：“可以，只是就怕你没命花。”
“一个月十亿，我势必会让这笔钱花得值的。亏本儿的买卖，我顾淮栾从来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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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的轻语似是威胁，宋玉又畏惧胆怯了。
宋玉急着拒绝：“不要。”
声音沙哑中带着股粘腻劲儿。
顾淮栾好似那个破防男一样，假意不在乎，冷笑一声，应该是觉得自己在欲擒故纵，又或者是给脸不要脸。
顾淮栾咬咬牙，侧脸的咬肌，连带着脖颈上的经脉都蹦起来了。
“耍我很好玩儿是吗?”
宋玉唯唯诺诺的摇了摇头，抓了下自己的被子，慢慢的盖过脸。
“没关系，我不给你钱，你也只能留在这儿。”
宋玉：“……”
顾淮栾的演技算是拙劣，假装得都不透彻，下一秒就浅皱了下眉，眉骨和山根都跟着动了一下。
“为什么?”
宋玉从顾淮栾身上滚了下去，回到了他的床上，细声细气说道：“总不可能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了吧?”
主要不是尊严，是命！
“顾总，你就放了我吧，你真的未来会有一个男朋友的，他比我好太多了。”
就是那个男朋友不喜欢他而已。
顾淮栾精准拿捏了宋玉，又是一道蔑笑：“总不可能为了尊严，连命都不要了吧?你说呢?”
居高临下的男人单手撑在宋玉头顶，四目相对，宋玉感觉无尽的寒意攀爬进入他身体里。
顾淮栾那个笑，真的太阴翳偏执了，是标准的变态该有的。
随即，男人直接开始解宋玉身上睡衣的扣子。
那年一九九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