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目和树抵达幸平饭店的时候,正好碰上幸平创真在门口收拾东西。
幸平创真听到声音,以为是路过的汽车,所以他没有多加理会。
但等他将门口放着的椅子搬起来之后,抬起头的他发现有一个让他感到熟悉的身影正坐在他误以为是汽车,实际上是摩托车上。
虽然这位让他觉得有些熟悉路人,头上戴着黑色全封闭的头盔,幸平创真事实上是看不见夏目和树的脸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幸平创真就是能感觉到夏目和树正在死死的盯着他,视线还能让他感觉出锐利,如刀子一样的眼神。
而且不止如此,顺着这位路人的身体往下扫视一样之后,幸平还发现,这人腰间好像挂着一把像是刀一样的东西。
“该不会真的是真刀吧?”
想到这点的幸平创真不由得从脑门上流出一滴冷汗
另一边的夏目和树放下摩托车的脚踏,一边翻身下车,一边将头盔取下,露出了自己的脸。
终于看见头盔下的夏目和树的脸,幸平创真认出这个给他熟悉感的人是谁,就是刚刚离开不久的夏目和树。
心中对去而复返的夏目和树有些疑问,幸平创真主动迎向正向他们家走来的夏目和树。
“夏目大哥,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没,只是有些事情想问问幸平先生。”夏目和树将左手搭在腰间的花火上,脸上淡定的说道。
“好吧,老爸在里面忙着,夏目大哥直接进去找他就行了。”
“好的,麻烦你创真。”
“哪里哪里。”
两人相互客套一番之后,夏目和树率先走进了店里,而幸平创真还有一些东西需要他来收拾,所以就没有陪同夏目和树进去。
不知怎么回事,幸平创真看着进店的夏目和树的背影,心里总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
“是我错觉吧。”
搞不懂什么地方不对劲,幸平创真也只好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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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的灯光都暗淡许多,或许是准备结束今天的营业了,幸平饭店里已经关了不少的电灯,只有吧台处的开放厨房还一如既往的亮着灯光。
夏目和树环视一周,就直接往吧台方向走去。
厨房里,幸平城一郎正在低头忙着清洗厨房用具,在眼角的余光里,他看到一个影子。
幸平从一郎低着头继续洗着厨房用具的同时,开口说道。
“我们已经打烊了。”
在他视线余光瞄到身影,比他儿子—幸平创真高的许多,而且如果现在站在吧台前的是他的儿子,以他莽撞的性子,肯定不会像现在一样的轻手轻脚的动作与安静不打扰。
所以自然而然,幸平城一郎也不会以为幸平创真来到。
在他想来,估计是创真一时走开没注意,没有及时告知这位客人已经打烊了,所以就直接进来了。
夏目和树没有回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幸平城一郎的动作。
这个时候,在夏目和树眼里的幸平城一郎与一个普通中年男人没什么区别,也就是比那些油腻大叔帅一点。和经常从事体力劳动的缘故,身体看起来也油腻大叔好很多。
但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最多是长得有点帅的男人,竟然会给食客一些“加料”的料理,这就让夏目和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洗好厨具之后,幸平城一郎抬起头,赫然发现,那位站在吧台前的人还没离开,而且这个人就是刚走不久的夏目和树。
一直等到幸平从一郎忙完之后,夏目和树主动开口打招呼。
“我们又见面了,幸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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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两杯绿茶。
夏目和树与幸平城一郎面对面分别坐在桌子两旁的座位上。
夏目和树他已经知道了,幸平城一郎并不想是他想象中的往自己的料理“加料”
至于为什么幸平城一郎亲手制作的料理,会让吃的人有像是被“下药”一样的表现呢?那是因为幸平诚一郎将料理作为自己的信仰,每次料理的时候都是怀着一种信仰的心态去进行。
这种情况用一个寻常的例子来解释的话,就是一些得道高僧在念经时,总会让附近聆听的人心灵得到进化一样。
而吃了幸平城一郎融入自己信仰的料理的客人,自然能体会到料理里面的祝福心意与制作者的幸福的情绪。
至于平息夏目和树体内乱流的灵力,其实也算是这个效果的另一种用法了,这料理对于夏目和树特殊的体质和身体里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