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死灵法师贾张氏,动不动就招魂,让接走这个那个的,谁见谁头疼。
另一个就是聋老太太,不服天朝管,谁说什么也不好使,凡事只要她掺和,都得她说了算才行。
好在这老太太平时不管事,不然绝对是第一大麻烦。
后院还有一个老许家,也是院里的不安定因素,仗着有两个钱平日耀武扬威的,根本不把刘海中放在眼里,他们都让刘海中工作很难开展。
聋老太太得罪不起,动不动就要死要活,往家门口一躺谁都害怕。
许大茂他爹许富贵据说马上要搬走,最近都不怎么在院里住,以后不足为虑,这后院自己只手遮天的时候就要到了。
只要稳住后院,在随意拿捏前院,只剩下一个中院的老易,那自己当上一大爷的日子就指日可待。
老易跟老贾家的关系不一般,贾东旭是他徒弟,一个徒弟半个儿,两家好的都快穿一条裤子,今天正好趁着老易不在,好好杀杀贾张氏的威风。
先掰掉老易的一根爪牙再说,至于三大爷阴阳怪气的说话,刘海中没放在心上,只要今天自己把这事情处理好了,那怎么丢人的都是你阎埠贵。
刘海中本身就对贾张氏有成见,现在更不客气,“贾张氏,休要胡搅蛮缠,你什么德行谁不知道,别以为平时仗着有人给你撑腰就无法无天惯了,我告诉你,你那一套在我跟前不好使。
我是院里的二大爷,老阎是院里的三大爷,这都是街道任命的,我们是街道干部,有权利处理院里的任何大小事情。
就你这个做派,要是再敢撒泼打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就是把你捆在中院的柿子树上也没人敢说什么。
现在立刻马上让你儿子给我住手,你也给我从地上爬起来,不然有你好看。”
贾张氏哪是被吓大的,尤其是面对的还是刘海中。
“啊,我呸!”
她一口老痰险些喷在刘海中的脸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别以为当几天二大爷就了不起,我告诉你,要是我们家老贾活着,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你忘了当年在厂里的时候,你是怎么鞍前马后伺候我们家老贾的,像个哈巴狗一样。
现在七级工人啦,本事大了,长能耐了,瞧不起我们孤儿寡母了是不是?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行,呸呸呸!”
刘海中气的暴跳如雷,当年在厂里他为了能当车间组长,没少求着老贾帮他拉票活动关系。
眼看运作的差不多了,没成想老贾上班期间居然意外死了。
跟老贾一个车间的所有工人都跟着倒霉,别说升官,就连年底的奖金也全都取消,当时刘海中因为不能当组长,跟领导大闹一场。
认为这事情跟自己没关系,不应该跟着吃瓜落,从此跟领导不对付,这一下彻底断了刘海中的当官梦。
贾张氏也对刘海中成见很大,认为他人走茶凉,用人脸朝前,不用人脸朝后,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老贾一死刘海中顿时跟自家断绝来往,都不知道帮衬自己这孤儿寡母的,见面从不给他好脸色。
两家的梁子也算结下来,平时就不对付,有能踩对方一脚的机会,,双方都不会放过。
今天刘海中想的是,必须趁着易忠海不在,好好杀一下贾张氏的威风。
我刘海中露脸的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