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别打了!”
哎哟,这给妹子愁的,俩个家伙忒不省心。海葵外柔内刚,越到关键时刻越是冷静,她死死盯着场中,只为寻找破绽。
只见小楠又攻了一招,杨逸纵身跃起,似想跳到老树那里。她在后面紧跟,俩人在河面上对了一掌。
海葵眼睛一亮,终于找到一个空隙。
那二人掌分,正想抹身落脚,结果虚空中金蚕一绕,砰砰撞上他们胸口。积聚的气劲一泄,无从借力,身形往下急坠。
“扑通!”
“扑通!”
两个家伙同时落水,水花四溅,连老树上的红皮灯笼都是一晃。
“……”
海葵跑到河边,扒着河岸观瞧,不一会,只听哗啦哗啦,又同时钻了出来。
“哥哥,姐姐!”
她把二人拉上岸,又慌乱又关心,问道:“们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忽然打起来了?”
“呵呵,睡不着就活动活动嘛。”
小楠裹着一身湿漉漉的衣裳,头发也变成一道道的黏在脸上。她先揉了揉小葵,然后转向某人,问:“清醒了么?”
“呃……”
杨逸尴尬啊,觉着超超超超超丢脸!大晚上的打了半天,又被寒水一泡,虽然还没剔除毒性,但已经能控制了。
他对着人家,实在无话可说,半响方道:“我,我……”
“行了,清醒就好!”
小楠仍然光着脚,就那么啪嗒啪嗒的回了屋子。杨逸也不敢拦,没琢磨透她是生气呢?还是生气呢?还是生气呢?
“姐姐,先别睡……哎呀,哥哥,我去烧点水,们把衣服换了啊!”
海葵还不明白咋回事呢,就当爹又当妈,心累的可以。
……
一番折腾下来,天都快亮了。
俩人用热水简单冲了冲,换了干燥的衣服,各自回屋。杨逸躺在自己的床上,仍旧毫无睡意,小楠和龙海葵的静室悄悄,就像刚回来时一样。
今天晚上的事情,怎么说呢?
他了解小楠,所以很清楚对方的想法。两人开车荒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身在在荒郊野外,两人也没羞没臊过,只是这次自己中了桃花瘴,小楠肯定不愿意糊里糊涂的就被某人上了,事后还不自觉。
讲的粗暴些,就像老夫老妻生活多年,老公要靠着壮阳药,才能对妻子产生亢奋感,勉强来上一发。
不尊重,不尊重,不尊重。
有问题就要解决,他不是拖拉的人,想了想便起身下床。
“吱呀!”
他出了屋子,借着月光来到小楠的门前,轻声问:“睡了么?”
“没有。”里面回了一句。
“……”
杨逸沉默片刻,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很暗。
杨逸推门进去,灯光却骤然亮起,照着浅白色的蔺草地席。里面很单调,四面空空,只有一方木案,上面摆着一炉香。
这房子是静室兼卧室,所以有里外两间。小楠换了身睡袍,从里间走出来,神情自若:“又欲火焚身了?”
“别涮我了行么?”
杨逸一脸苦逼,支吾道:“我是来,是来道歉的。”
“哦?怎么说?”
小楠在他对面盘膝而坐,手拄着脸颊,两条大腿还是那么白生生的。
“我没想到桃花瘴的毒性这么强,可以突破灵气防御。”
他无之前的躁动,认真道:“我也没想到,它能直接催生欲念。总归是我修为不到,刚才的举动非常冒失,更没考虑的感受,抱歉。”
他说的很客观,也很诚恳,就是把事实原本讲出来,没有刻意为自己开脱。
小楠眉目清淡,点头道:“嗯,我接受,还有别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