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与此同时瘦猴早已经退到了远处,见到士兵全部倒下,一看情况不妙大叫一声:
“妈呀……”转身向后面跑去,可是还未跑出十步,就见一道白光闪过,“嗖……啊”瘦猴应声倒地,再见大腿之上,被生生扎了一枚飞镖,疼的这厮惨叫连连。
这一系列的事情,也就几个呼吸之间。
“你……你……什么人……到底?”火令此时全身发抖,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说话的声音更是语无伦次,忽然一股恶臭袭来,原来这厮被吓的尿了裤子。
方脸汉子轻哼一声,向前走来。
“你别过来…….我我我……我是闯王手下的大将”火令此时吓的全身发抖,恐怕不是不想跑,而是双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死到临头,还要狡辩……”方脸男子眉头皱起大声骂道:“我就让你知道?我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闯王李洪基……”
“哎呀……我的妈呀……”火令此时终于明白,这是碰上真的闯王了,连忙双膝跪地,磕头拜道:“闯王饶命啊……。”
“哼……打着我的名号,欺压百姓,鱼肉乡民……今日若不能替天行道,我还叫什么闯王……给我杀……”
只见闯王身后一侍卫向前一个健步,手起刀落寒光闪过,火令人头已经落地。
此时另一人也将刚才逃跑的瘦猴,给提了过来,这瘦猴看到火令被杀更是吓的边哭边说道:
“闯王爷爷饶命啊……都是这火令,将我等抓住,让我等服从他的号令,我也是实属无奈,要是不就要杀了我们……。”
闯王看着瘦猴恨声说到:“哼……为虎作伥,就是你这种人最是可恶,你真的以为你能逃得了干系嘛?”李闯王示意旁边的护卫提着瘦猴进入草丛中,不多时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李闯几步向前拉起吕丰和另两个孩子,将绳索解开,慈祥的说道:
“孩子……你们受苦了。”
和吕丰拴在一起的另两个孩子,听到闯王的话后,顷刻间泪流满面,如碰到了亲人一般,抱着闯王不肯撒手。
此时这些被打倒在地的、还有装死的士兵,此时见到瘦猴和火令被杀,闯王又将吕丰和另两个孩子的绳索解开,显得如此的平易近人,也都纷纷不在装死,都坐起身来跪地磕头喊道:“闯王饶命啊……”
闯王面带微笑环视众人一圈和善的说到:
“各位兄弟,我知道你们也和我一样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跟随这火令作恶多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今日我不伤你等性命,就是希望你等能够反省一二。
有话说的好,穷人何苦为难穷人,怪只怪这天下不公,才使得各位流离失所,亲朋失散。
明朝宦官当道,忠良惨遭陷害,贪官遍布朝野,苛捐杂税繁重,民不聊生,牛不能耕田,人不能温饱,家不能团员,我们百姓辛辛苦苦劳作,却还要将收成送于这些贪官污吏,这到底是为何?
我李自成举起反明大旗,就是要“均田免赋”,让大家、让天下的百姓,人人都有良田耕种,并且不用交公粮,人人都能衣食无忧,亲人得以团聚,家人得以安居,
如若各位兄弟愿意跟我开辟一番新前程的,可跟随我一起推翻这万恶的明朝……若不愿意,在下就此别过,望各位保重,切莫在干出伤天害理之事。”
“好……”李闯王的一番话说得众人热血澎湃,这些士兵早忘记了伤痛,有好多人当场下跪喊道:
“我等愿追随闯王,征战天下……”
闯王此时面带微笑,将这一行人纷纷搀起,这些兵匪说白了,都是些农民,往日里被火令和瘦猴逼迫才干出这些事情,平日里受尽欺压,此时见到闯王如此亲切,哪里还有不感动的道理。
“好了……今日我却是到夏邑县有要事协商,你们愿意跟随我的,先随我的部下到砀城县军营中参军,一日三餐不在话下,我们来日在一起驰骋沙场”说话间跟随闯王的一位侍卫站了出来,闯王继续说道
“……如若不愿意参军的,就此别过,这里有些银两……先作为盘缠,若日后再见我们再续……”
闯王又抚摸着吕丰几个孩子的头,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别哭……记住要坚强。”说完后李闯王转身上马离去,只留下先前的一个侍卫,
吕丰和这些人目送闯王离去,吕丰更是暗自发誓,若有朝一日一定报答闯王今日之恩。接下来闯王的侍卫招呼大家到砀城县参军,这帮人自然都愿意去了,在那个时候生灵涂炭然有吃有喝,自然就有人跟随。
只是吕丰没有随众人前往,因为吕丰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吕丰告别众人后,一人独自向宿州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