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的口罩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衬的更显细腻,遮住半张脸之后,脖子往上只露出一头利落的碎发和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实在是太可口美味了,我没把持住,拉下他的口罩狼吻了一番,最后红着脸把有些不想走的他给推了出去。
何典阳一走,整个家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正玩到兴头上,听见有铃声在楼下某个角落里响起,是老式电话机的声音。我循声下楼去找,在餐桌上找到了何典阳落在家里的电话。
接听之后,那边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年轻女声:“何经理您好,我是闻初张总的秘,昨天我把包落在您车上了,不知道方不方便去取一下呢?”
我一愣,这声音跟我那晚在何典阳电话里听到的女声好像有些像。我虽然是脸盲,但对声音可是异常的敏感。
我清了清嗓子:“哦这样啊,要不你打他办公室电话?他手机落在家里了。”
那边久久没有声音传来,估计是小秘愣住了,有些无法消化这个事实。在我快等成雕像的时候,她大慈大悲的开口了:“好的,谢谢您了。”我刚想挂电话,又听她问了一句:“请问您是他的助理吗?”
我认真的想了想这个问题,我记得刚才我好像说他的手机落在家里了?难道现在都流行助理跟上司住一块,好方便现场办公?
“冒昧了,谢谢您,再见。”秘不见我答话,识趣的想要收线,被我及时制止了。
“哦,我在公司的时候的确是他助理。就是在家的时候是他女朋友。”我对我的回答还挺满意的,说完不等她说话就挂断了电话,将何典阳手机狠狠的摔在沙发上。
一下午,他的手机没有再响起第二回。
我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何典阳回来。
老时间,何典阳准时的出现在家里,我不由分说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扔了过去:“何典阳你混蛋。”
何典阳被我一抱枕砸的莫名其妙,站在原地看着我,一脸茫然:“怎么了?”
“你没发现今天车比平时沉了吗?”
我瞪着他。
“什么?”他没听懂,拎着抱枕往屋里走。
“你别动,我问你话呢,你老老实实站在墙角那里。”我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墙:“站好了,想好自己该怎么说。”
何典阳强忍住笑意,几步走到墙边站好:“你可以问了。”
“你车上是不是有个女式包啊?”我翘着二郎腿斜睨着他。
他沉思了一会,似是在追忆往事,半天之后才抬眼看着我,一脸恍然大悟:“要是有的话,应该是刘秘的。”
“哪来的那么个刘秘啊?”我托腮:“站直了,谁让你这么站的?”
何典阳闻声将本就挺拔的身板又象征性的拔了拔:“闻初的,公司跟他们有业务往来,那天晚上就是跟他们吃的饭,回去的时候顺路把张总和刘秘一起带回去了。”
我若有所思:“那张总是男的女的啊?”
“男的。”何典阳一板一眼的回答,之后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可以过去坐着了吗?”
“不可以,我还生气呢。她是不是故意把包落你车上的啊?要是今天不是我接的电话,是不是她还得请你吃顿饭以表感谢啊?”我随手又扔过去一个抱枕:“你的桃花还真是朵朵开啊,掐都掐不死。”
何典阳左手拎一个抱枕,右臂夹着一个抱枕,哭笑不得:“她们连你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虽然这句话的真假有待考察,但我心里确实是舒服了不少,冷哼了一声:“那你过来坐吧。”
何典阳走了过来,长臂一挥把我揽进怀中:“别生气了啊,我错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什么都不想吃,对了,慕唯要结婚了,我这几天要休假去。你如果忙的话,她结婚那天就不要去了,我会跟她说的。”
“不忙。”何典阳一口否决:“等忙完手里这个项目,我也休假。”
何典阳忙完手里的项目的时候是半个月之后了。当然,我已经获得了慕唯的恩准。
我们比原定日期晚了十多天到达了。
楚阳带着慕唯在机场接机。现在慕唯穿的都是较为宽松的衣服,肚子隆起的还不算太明显。
“哎哟,你们可算是来了。”
慕唯正想向往常那样给我个熊扑,在刚有动机的时候就被楚阳扼杀在根源处。
我笑晕在何典阳身边,被慕唯狠狠的瞪了好几眼。
她整了整裙子下摆:“趁着h还没席卷全球,我得抓紧把婚礼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h什么的,纯属杜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