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女人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眼泪汪汪地从玩偶宽大的手掌里接过小小的戒指,然后用力摘掉玩偶的头套,和男人相拥亲吻。

围观群众的欢呼声很热烈,男人艰难而滑稽地站起身时他们又发出善意的笑声。

气氛很欢乐,结局很圆满。

“喜欢这种惊喜?”

姜嘉弥回过神,迟疑地张了张嘴,最后摇摇头,“不知道。我还从来没考虑过这种事,总觉得离我好遥远。”

“的确很遥远。你才二十岁,还年轻。”他嗓音淡淡,似笑非笑,“至于我,却正好是应该成家立业的年纪。”

她怔了怔,盯着地面出神,没有去看他。

三十岁,在大众眼中的确是应该成家了。他各方面都出众,娶一位妻子组建家庭是早晚的事。

他们之间约定这方面互不干涉,意味着如果一方要恋爱或者结婚就会立刻中断关系,这是一开始他们就心知肚明的。

之前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却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细想起来却忽然觉得有点不是滋味。再一联想刚才他说的那些话,心里更加酸涩。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姜嘉弥蓦地惊醒过来,心里有点慌。

“那你可以开始计划人生大事啦。”她清了清嗓子,踩在花坛边缘晃晃悠悠地往前走,怀着一种微妙的情绪与目的开口说道,“至于我,应该会至少等到二十五岁之后再考虑吧,像你一样等到三十岁之后好像也不错。”

“三十岁?等你三十岁的时候,我已经四十了。”他好整以暇地道。

姜嘉弥一愣,瞬间一脚踏空。

她歪着身子往旁边栽倒,却跌入了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一颗心随之回落,整个人也仿佛从陌生又微妙的情绪与气氛中挣脱了出来。

周叙深手臂环住她的腰,把她从花坛上抱了下来,“小心一点,不要崴着脚。”

他语气自若,好像全然不知刚才的语气多含糊暧.昧,多引人遐思,就好像要结婚的是他们一样。

她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双脚踩到地面上时才回过神。

“刚,刚才没注意。”姜嘉弥暗自懊恼,随口提及的一句话而已,也能让她乱了阵脚。

周叙深极其自然地弯下腰,替她整理翻折的大衣衣摆,“小心别受伤,不然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

“他又不知道我们在一起,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两个人好像又回到了相处的舒适区。

“我骗不了我自己。”他捏了捏她的耳朵,替她长记性似地,“没看好你就是我的失职。”

“你又不是监护人,哪来的职责呀。”说着她笑起来,又犯了嘴快的小毛病,转头睁大眼睛望着他,“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爹系男友’?”

话音刚落,两人动作都微微停顿。

“……当然了,我们不是这种关系,”姜嘉弥干巴巴地笑了笑,“我只是正好想起来了,而且重点在前两个字上。”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里的含义说不清道不明,看得她心慌意乱地别开眼。

“怎么不继续说了?”他挑眉,“爹系?”

“就是像爸爸一样。”她眼观鼻鼻观心地答道。

周叙深蹙眉盯着她,眯了眯眼。

姜嘉弥悄悄抬眸,看见他的表情后忙解释道:“只是像爸爸,没说是真的爸爸,你也可以理解为这是在夸你成熟稳重,很会照顾人。”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笑非笑,“我还以为是指我年纪大。”

“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她憋着笑。

刚说完,后颈就忽然被一只大手轻轻捏住,纵容中带一点“训诫”与“警示”的意味,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酥.麻与战.栗一直流窜到尾椎骨的尖儿上。

“你,你……”

周叙深有心逗她,为她惋惜似地轻叹一声,“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怎么到现在还不长记性?”

指腹摩.挲着颈后脆弱细腻的肌.肤,指尖漫不经心地轻捻,仿佛要将电流一点点地碾入每一寸纹理之中,也唤醒了一些让她“长记性”的画面。

哪怕他很快松开了手,这感觉也依旧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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