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鹿气喘吁吁地手掌撑着膝盖,吐着舌头,摸了一把出汗的刘海:“累死了!你别叫萝卜丁了,这么能跑干脆叫叫兔子精!”

罗波内心十分想吐槽,这就是“哥哥眼里出西施”?

等罗波家长把人接走,路鹿也喘够了气,瞧见那本子在项浩宇胳膊下夹着了,忙一把抢过来:“没、没看吧?”

项浩宇见她护得这么紧,扬扬眉:“没来得及看,这里面有什么?”

“我的……姨妈日期!”路鹿脸蛋红扑扑的,心虚地转移话题,“对啦,你寒假不是和江辙哥一块儿去玩了么?为什么他没晒黑,你晒得这么黑啊。”

小姑娘从兜里边拿出一根糖撕开包装,咬着棒棒糖,手欠地去戳他的脸:“哈哈哈哈哈你们是到非洲玩吗?”

项浩宇随她戳着脸上一侧的酒窝,勾着唇看她也没解释。

倒是后边的司机立叔走上前:“小姐您还好意思笑你哥呢,他和小江少一块去了江老爷子部下的军队训练营了。小江少倒只是随便玩玩,可浩宇这不是过去当军训了嘛。”

“是吗?”路鹿仰脸看他,“为什么要过去军训啊?”

项浩宇抬手扯了扯她的糖棒,一本正经地说:“因为大小姐身边要有个合格的保镖。”

路鹿握拳锤了锤少年肩侧确实紧致不少的肌肉,笑眯眯道:“有道理哦,本小姐的保镖!今晚回家把冰箱里那半桶冰激凌都赏你了!”

“好,大小姐您请上座。”项浩宇很配合地给她开了车门。等上车后,又似无意地问,“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放学?”

路鹿瞥了眼正在倒车的立叔,很要面子地揩揩鼻尖:“这个嘛……我有个题不会写,去问老师就耽搁时间了。”

前排开车的立叔闻言笑笑:“小姐现在都这么努力了啊?”

“那当然啦!”路鹿抿抿唇,声音中气十足,“毕竟我还有几个月就要中考了。”

项浩宇撑着头靠在车窗沿,腿上放着她的包。

蓦地瞥见她头发上一抹白色粉笔灰,他自己也是常年被丢粉笔头的顽劣学生,自然对这痕迹很熟悉。

路鹿还在和司机立叔一来一回地自吹自擂,良久后终于感到点羞愧闭上了嘴。

过了会儿,又耐不住安静:“哥,我中考完就又能和你在同一所学校啦!你开不开心?”

项浩宇不动声色地掸去女孩发间的粉笔灰,摸摸她脑袋笑着说:“大小姐开心最重要。”

上高中就好了,近一年的分别对路鹿来说真的很难受。

想当初得知哥哥要去读高中,还是那种住宿、一个月才回来一次的时候,小姑娘哭了大半天。害得项浩宇为了哄她,差点刚开学就迟到。

只是几个月后,真当上了高中的第一个周,路鹿就因为受不了住宿环境变成了走读生。

刚上高中哪都不习惯,以前初中的同学没有一个和她同班。

起初开学那段时间,项浩宇只能时不时跑去高一部陪妹妹吃饭。

为此还惹来不少他们早恋的流言蜚语。毕竟两人都长得挺好看般配,平时行为举止也亲近。

路鹿刚开始还会解释几句,后来索性随它去吧。

结果没多久,她就为这个懒得解释的谣言付出了点血的代价。

那天是高一军训后放月假的傍晚,项浩宇给她发消息说要回宿舍放,晚点再过来接她。

路鹿就乖乖地在教室等,闲得无聊把周围人的美术课素描专用铅笔都削了一遍。

后门那冲进来几个女生,看校服颜色应该是高年级的学姐。

来势汹汹,且一脸来者不善。

教室里就剩她一人,但路鹿这姑娘被养得太好了,没吃过亏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见到她们踢开门也没什么反应,总觉得自己又不认识,肯定和她没关系,于是继续坐在位置上削笔。

直到后面几个学姐围过来:“你就是天天晚上黏着项浩宇的那人?”

路鹿回头看她们一眼,点点头:“是啊,你们找我哥哥有事吗?他还要等会儿才会儿过来。”

女生很凶地瞪她:“你他妈跟谁哥哥来哥哥去?你也姓项?小小年纪光会张嘴卖嗲喊哥哥了是吧!”

中间那位烫了点发尾的女生不满地推了她一把:“就是,项浩宇那小子看着嬉皮笑脸地好说话。可我们青姐居然还约不动,打听完才知道是新生里有个狐狸精啊!”

“什么狐狸,啊———”路鹿手上的小刀没拿远,被那女生推这么一下,直接就撞在自己食指上了。

她皮薄又嫩,削铅笔的刀也十分锋利,白皙指头立马冒出血珠,一眨眼的时间,液状的血都顺着掉在了衣服上。

“卧槽!这就流血了?”

几个女生一看也慌了神,都害怕担责任,推推搡搡骂中间那个这么用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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