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也是这么就走了,然后我也这么走了。

关于那次吵架的原因,我后来也反省过,结果就是我太在意他,太缺乏安全感。

那次吵的很凶,最后我说何典阳,我们分手吧,他说我很累,你不要再闹了,然后铁青着脸摔门而去。

我在原地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抽他几巴掌,然后让他给我滚远点。

但是人就是犯贱啊,犯贱不是病,贱起来要人命啊。

我后来还是等了他几天。当时想着毕竟是自己地里的萝卜,就这么扔了也挺可惜的,更何况他这个萝卜是全学院女同学都死命想往自己地里种的优质有机萝卜。

但最后我发现这个萝卜他格外坚.挺,我也只好放弃了。

大一一结束,我就收拾行李跟司毅去了国外。当然,这还是慕唯给我出谋划策的。我在处理感情问题方面上,确实不如她那么缺德。

听慕唯说我出国走的那天,他追去了机场,但是路上堵车,这直接导致了我飞机都降落了他还在高速公路上。

我听后突然就替何典阳生出了一股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沧桑感。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在高速路东头,你却在高速路西头。

如今,一个在东头一个在西头的我们,终于在收费口重逢了,这真真是……极好的。

我轻拍着司安的背:“你吊完水我们就回家。”

司安眨了眨眼睛:“可是你带钥匙了吗?”

我想了想,好像没带,又摸了摸兜,还真是没带。

现实总是这么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在这么紧急的时刻,我钥匙竟然又忘带了。

“你好好在床上躺着,我去外面找电话。”

临走前我将门关严,冒着凛冽的寒风往医院外跑,路上零零散散走着几位行人,都是行色匆匆,应该是急着赶回家跟家人团聚。

街两旁闪着霓虹,衬得夜空格外无垠。

我走了很久才看见了一家超市,提起电话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记得司毅的电话,我克制住想死一死的心情,问了超市工作人员当地查询号码的总机电话,再从总机那里获取他公司前台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后,另一头传来甜美的嗓音,我将司毅的名字报了出来,那嗓音迟疑了一下:“请问您有预约吗?怎么称呼您?”

我跺了跺脚,果然是阎王易见小鬼难缠,人要是有了名气果然就不亲民起来,我想起以前跷课找慕唯的时候,我俩几乎是天天跟司毅厮混在一起。

“梁温暖。”我无奈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对方停顿了足足十几秒:“好的太太,这就为您接转。”

我脸上的面膜又掉了不少渣渣,可怜我一妙龄女子,生生喜当妈。

在公司,大家都知道万恶的老总司毅有两朵玫瑰,一朵白玫瑰,还有朵红玫瑰,白玫瑰是梁温暖,红玫瑰是慕唯。两朵玫瑰还姐妹情深,打算就这么共侍一夫。

这种比火苗还跳跃的思维,让我实在不敢恭维。

后来司毅也有意无意的解释过我们纯洁的男女关系。最后被司安一句妈妈,给盖过去了。

电话响了大约十几声,我正要挂断时才被人接起,电话那头有些嘈杂,司毅的声音透着疲惫:“暖暖,怎么了?”

我稍微整理了下头绪,将前因后果通通交代一遍。

“好,我这就过去。”他利落的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又一口气狂奔回医院,路上树影绰绰,我更是不敢随便乱瞅,进了医院直奔楼梯,爬完最后一层时,我站在楼梯口缓了口气,一抬头就看见临走之前我特意关严的门现在大敞开来,心里一沉,小跑几步进屋,现在这社会,黑熊都被人取胆了,更何况是司安那个貌美如花的小屁孩。

房中空无一人,被子凌乱的散在床上。我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梁温暖,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手脚发软之际,猛然听见司安那个死孩崽子在我身后抱怨。

我一股火腾了起来,一转身看见他抱着何典阳的脖子,那股火瞬间又灭了下去:“下来。”我斜眼瞪着他。

司安朝我飞了飞眉毛:“我差点就尿床了。”

一直杵在旁边没出声的何典阳突然看了我一眼:“这次还走吗?”

我扭过头不想看他:“这些都跟你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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