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红白相间的塑胶跑道、喋喋不休的班主任和扯着嗓子讲着化学方程式的老师……他们都毕业了。

江辙身边那群损友们本来从进九中参观就开始吵吵闹闹的,但这会儿见到真人,一下子都安静下来了。

他们隔着玻璃,认认真真地看着陈溺跳完了一支舞。

舞蹈房里只有三四名补课的学生,陈溺换了舞蹈服和舞鞋。听着悠悠扬扬的背景音乐,似乎是一支民族舞。

女孩绑了个高高的丸子头,素净小巧的一张脸,踮起脚尖每一步都踩在漏下点点阳光的地板上。一截白皙的天鹅颈纤细笔直,碎发绒毛软啪啪地搭在发际线上。

黎鸣贱兮兮地搭上他的肩:“我去,阿辙,你这谈个恋爱就直接奔着结婚去的?你的妞好正啊!”

江辙甩开他的手:“滚,当心老子戳瞎你的眼。”

他们听着就笑:“我的辙,别这么暴躁嘛!这妹妹长得这么乖,不会嫌你不温柔吗?”

“比起这个温不温柔。”黎鸣促狭地眨眨眼,“我更想知道女朋友这么难顶,小江爷不会有忍不住的那一天吗?”

江辙闻言,手插兜自上而下瞧他一眼。薄唇稍翘,嚣张地挑挑眉弓:“谁告诉你我忍了?”

“……”

黎鸣一脸“小丑竟是我自己”的吃惊表情,指着江辙往舞蹈室走的背影骂骂咧咧:“卧槽卧槽江辙你什么意思,你禽兽不如吗?人看着这么小,都不知道有没有满18岁!”

身后的几个人笑得乐不可支,安慰道:“行了!可怜的鸣鸣,别无能狂怒了。”

带着陈溺和这几个损友去吃了餐饭,晚上赶到谢师宴的饭店时,他们都已经吃不下什么东西了。

几个喝醉的老师拉着江辙这种状元郎去谈心,落单的陈溺被一群同学围住敬酒。

从“和大魔王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到“早生贵子、并蒂荣华”,仿佛成语大典都被这群平时不认真学习的人翻了一遍。

最后江辙把人牵出饭店时,就跟哄个醉酒的小朋友似的:“站直点,要我背还是自己走?”

“自己走。阿辙,我还能跳舞给你看。”

陈溺拉住他的手踉踉跄跄地走在人行小道上,扬高他的手臂,在他臂弯下转了一个又一个圈圈。

她没被酒撂倒,反倒被自己转晕了。

平时挺沉稳机灵一姑娘现在像个小傻子,看得江辙直乐。

把人背背上后,找了家最近的酒店进去。

一直到电梯里,陈溺热得有点难受。拿脸去贴他温度比自己低的脖子,在他背上扭来扭去。

江辙反手拍她臀,粗声粗气:“欠.操?”

陈溺打了个酒嗝,鼻尖红红的。

两条细直的腿夹住他精瘦的腰身,搂紧他脖子恶狠狠地威胁:“是我骑着你,你还敢这么说!”

电梯缓缓打开,江辙腾出手拿门卡开了门,

“哦。”他嚼碎了嘴里的糖,关上门后把人放下来,淡声纠正了一句,“不是你欠,原来是我欠。”

陈溺酒劲缓了点,懵懵懂懂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那两张大床,也意识到这是在哪儿。

她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又被捞回去。

“走什么?”江辙吻着她纤弱脖颈,手褪她衣服,温热的吐息往下,“我都这么欠了,你还不来满足我吗?”

“……”

第一次的经历总是不太美好。

但少年血气方刚,学习和领悟能力很强,没多久就让心爱的女孩好似化成一摊温软的水。

江辙沉迷情.欲,无法自拔,舔咬着她锁骨。汗珠从男生性感的后肩胛肌肉那往下滴,晕开一小片水渍。

冷白的手掌腕骨箍紧女孩腰线,他重重的喘息响在静谧的房间里:“宝宝……到法定年龄,我们就去领证。”

陈溺眼睛里都是细细密密的汗,几乎睁不开。

她控制不了一直在抖,浑身上下的白皙肌肤透着绯红,迷迷糊糊地吟了声:“啊?”

“我知道你听见了,别装。”江辙亲她的唇,插进她黑色发缝里的手收紧,另一只手勾到她小尾指———

“跟我拉钩,说‘好’。”

女孩哼哼唧唧不回答,江辙这一刻倒是有耐心去等。吻过她一根根手指,又到她耳边哑声诱哄:“老婆,好不好?嗯?”

被他勾着的尾指回应般缓缓勾紧,陈溺咬住唇,轻笑了声:“好。”

不管是风光旖旎,还是苍狗白衣。只要终点是你,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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