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说话虽然还算管用,但没管用到全场寂然到不敢出声的程度,这会儿头都不用抬也知道是谁回来了。

江辙提着个黑色塑料袋推开后门进来。

外面下着小雨,天穹完全黑透。他出去没带伞,头发有些湿漉漉的,连带着身上那件工装夹克外套也显得冰冷。

教室的灯为了能有看电影的氛围已经全关了,后几排的人也端着凳子在过道上往前挪。

陈溺脸色被皎白的荧幕衬得像个女鬼,看大家都不说话也不提意见,索性按自己口味来,点开了最后的那部悬疑惊悚片。

影片开始放,她就端着凳子下去了,回了位置上。

也许是因为江辙这些天在班上都还算温和,也可能是因为影片开头的“一镜到底”太吓人,大家对校霸的恐惧远不及对电影的恐惧,纷纷小声叫出声来。

江辙把外套脱了,正揉着湿了的黑发,见她过来就站起来让位置。

他起身时,两人衣物摩挲了一下,在这样亲昵的距离里发出了轻微的响声。黑暗中,两人的感官都很清晰。

陈溺手背上沾到他额发处掉下来的雨水,刚转头,他手上一杯热烧仙草就贴在她脸上。

她接过来,小声说:“我吃过饭了。”

江辙随意说:“给你暖肚子。”

“……”陈溺想了想,还是喝掉吧,免得浪费。

等她坐下,江辙从袋子里把东西拿出来:“买对了吗?”

“应该不会错吧。”

陈溺只交代他买卫生巾,棉质的就行。但摸到重量时感觉比平时的轻了不少:“你买的什么啊?”

他拿手机出来给她打光,神情比她还疑惑:“不是这个?我挑最贵的买的。”

那包姨妈纸上写着:液体卫生巾。

陈溺还真没用过这种,她不算什么敏感肤质,起初也没想到会不会过敏这种问题。

但江辙比她认真多了,一听她说没用过,就聚精会神地拿着手机在那看说明,也不知道能看出什么来。

陈溺在边上打开烧仙草的盖子,借着微弱的光也能看出他加了多少料。西米露、红豆、椰果和布丁全加在里面了。

她叹口气:“你是不是当给我买八宝粥喝了。”

江辙拿着手机搜索完液体卫生巾和普通卫生巾的区别,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抬起眼:“什么?”

“没什么。”陈溺皱皱鼻子,“好像这是三分糖。”

“我尝尝。”他说着人倾身过来。

陈溺下意识把手上的烧仙草递过去,被他用手挡了一下放到一边的桌上。温热的唇贴了过来,手掌握住她后颈,凉得她瑟缩一下。

江辙本意只是想尝尝她唇上残余的奶茶味,但碰到之后就本能地含咬住柔软唇肉,差点没控制住还想撬开她牙齿。

“不行……”陈溺没他那强大的心理素质当着全班人面接吻,手赶紧推他胸膛。

“三分糖吗?”江辙鼻梁磨蹭过她的脸,在她耳边低沉地落下一句,“我怎么感觉全甜呢?”

全班人还在这呢,虽然大家看上去都被电影里的杀人犯吸引了目光,但陈溺还是很放不开。

被亲得有些羞愤,她捏他手背:“你答应过我的!”

“我的错我的错。”江辙认错极为不真诚,敷衍得举起手,歪歪头,“srr”

“……”

陈溺被他这混样弄得没办法,默不作声在一边小口地嚼着珍珠。消停了没一会儿,江辙又偏头凑过来:“你不用去厕所吗?”

她推开他的脸,看着讲台那的大屏幕投影:“我晚点再去。”

电影的名字叫《中邪》,是部国内的伪纪录片,整场戏里一直采用的是纪录片的拍摄手法。镜头很晃,也显得很真实。

士角一群人晚上在农家休息时,床头中邪的农家女士人正拿着一把菜刀站在女士的床头。

音乐阴森森地响起,班里胆子小的女生已经在捂着眼了。

陈溺也有点紧张地一动不动,边上的江辙挪着凳子靠过来,在她颈边喃声说:“我好怕啊,你怎么放这种片?”

“别怕,都是假的。”陈溺说是这么说,其实心里也犯怵。

她是典型的怕鬼但又无法抗拒恐怖片的人。

大概是气氛太紧张,她任由江辙靠得越来越近,最后脑袋都窝在她肩颈那,唇也贴着她脖子吻。

陈溺总算反应过来他的诡计,侧头要骂他时,唇被吻住了,一件外套盖上了他俩的头顶。

男生清冽的少年气息萦绕鼻间,江辙躲在里边偷笑,攫取她的呼吸:“我好怕,再给我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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