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第2/3页)
“噗”———
前面有正在玩游戏的男生笑喷了,转过头来:“江爷,嘴可悠着点啊,人妹妹们还不知道这么多事呢。”
边上的项浩宇也赶紧捂住路鹿耳朵,把她脸转过去:“卧槽,别和我妹说这些啊!”
江辙翘着腿笑,往后背靠着椅子。
坐在位置上的陈溺坐得很端正,跟没听见他们说话似的。她上课就像个小学生,手也放平在桌面上。
桌上放着电脑、一本和一支笔,那只笔就是上回他从陈溺手上抢的。
江辙盯着她半晌,上前把她领口拉链拉下来点:“哪有这么冷。”
下午其实已经出了太阳,昨晚的雪也早就化了。
陈溺穿着件乳白色面包服,整个人蓬蓬的。
细软的乌发有一半藏衣服里头,白皙干净的脸颊上有淡淡绯色,看上去很软糯温柔。
少女气质实则是疏离的,能察觉到她似有若无的嘲弄和风情。
人离你这么近,又仿佛这么远。
他散漫轻浮,她固执清冷。
刚开始只觉得陈溺清汤寡水,处久了方知有多好玩。
而江辙也爱看她淡着的一张脸上出现各种情绪。
他挺卑劣的,越美好纯洁的,越想让她跳下来陪自己玩。
等教授来上课的这段时间里,他手也没闲着。
陈溺看他们专业的看得有些晕,低着头,耳尖都被他磨红了。白他一眼:“别老碰我。”
“行,我睡觉总行了。”他不紧不慢地拉过她一只袖子放腿上,闭着眼就靠在桌上睡了起来。
陈溺看了会儿,发现身边人真不闹她了。
她侧过脸,看见江辙眼睛紧闭着,脸很窄。下颔骨折叠角生得精致,沉睡时难得有股无辜好看的稚气感。
午后阳光从窗口移过来,陈溺下意识伸手,拿着帮他挡了。
路鹿和项浩宇他们几个人在打游戏。
对面有个女孩,一直在开麦求他们打轻点。
他们这队的另一个男生说:“求浩哥有什么用,他就一直男!之前跟我们系系花组队都把人骂哭过。”
路鹿:“为什么骂哭她啊?”
“菜呗,又菜又坑。还一个劲喷队友。”
路鹿自知自己游戏打得也挺烂,手肘推推身边人,有些娇羞的问:“嗳,你怎么从来不骂我?”
项浩宇眼都没抬,操作手机的手指飞快,云淡风轻道:“人家骂了还能好好打。你骂了,送人头送得更起劲了。”
“……”就知道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气得跺脚,转头往陈溺那边求助地看过去。结果猝不及防一嘴狗粮,更气了!
七十多号人在大课室里等了十几分钟,教授还没来。
课代表出去打了个电话,回课堂里才说老师生病,这节课得往后挪挪。
大学不比高中,说这节课自修就真不会有老师来了。
有些人可能待会儿还有课,索性在位置上待着等上课。
还有大部分人就都直接回寝室睡觉了。
这里头当然也包括睡了大半天的江辙,只不过他没回寝室,直接把陈溺带回了椿树湾的公寓。
一进屋,江辙就把空调调高了几度。给她拿了双新的女士拖鞋,刚好是她的码数。
陈溺嫌有点热,只能把外套拉链拉开。
因为来过一次这,她也没了起初的好奇。跟自己找事做似的,她问:“看片吗?”
江辙从冰箱里拿出两罐汽水,闻言背靠着冰箱柜门。眉骨抬高,唇角在笑:“你还有这爱好?”
陈溺盯着他这意有所指的笑容,沉默须臾:“你想看哪个洋?”
“?”江辙第一次听见有这么分片的种类,可能男女不同?他一般看欧美的,模糊着概念道,“太平洋。”
江辙家里的电影房比较简陋,只有一张榻榻米。
选好片子,连接好了电脑和投影仪,陈溺坐到了榻榻米上。
江辙在客厅那磨蹭了会儿,端着个零食盒进来。
陈溺从盒子里随手拿了个包装袋出来,看清上面的字母,什么“kisseket”,一看就是女生买的。
是颗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