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秀才员抱着两个箱,匆匆跑向《圣道》月刊的“审阅堂”。

“快点快点,县试刚过,各州都有大学士举荐的县试诗词,这些已经过了

‘圣选’,可不能耽误了。”年长的员道。

“是。”年轻的员闷头跑。

两个员跑到审阅堂前,整理了一下衣衫,推门而入。

审阅堂内非常宽阔,整间大屋内充斥着柔和的白光。

东、北和西三方各有一张长两丈的大长桌,每张桌子后面都坐着一位身穿大学士服的儒生,一位老年人,一位中年人,而其中一位竟然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审阅堂的半空悬浮着许多纸张,大学士心念一动,纸张或飞离,或飞到面前。

“空有才气,狗屁不通!”老年大学士轻哼一声,几张纸立刻卷成一团,飞到纸篓里。

“此诗不错,可入选,过。您老看看。”

中年人说完,一张纸页飞到老年人面前,老年人低头一看,道:“过。”说完,纸片飞到那年轻人面前。

那年轻人抬头看了一眼,道:“候补。”那纸页便被闲置。

另外两人继续审阅。

中年人看向门口,和颜悦色问:“可是各地的县试诗词?”

“是。九十州共举荐两千余诗词,经圣选后,只剩六十七,最低出县。”员道。

老年大学士不满地嘀咕:“这几年县试府试哪里出过合格的诗?这一代四大才子最后一位也是五年前的进士,真是一蟹不如一蟹。在县试府试里选诗词上《圣道》根本就没道理!我不看了,你们两个决定,我同意。”

中年大学士一招手,两个员箱里的纸张立刻依次飞过去,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在半空铺就白纸长桥,最后整齐地落到他的桌上。

两个员下去后,中年大学士没去管那一叠县试诗,继续遴选其他的章。

过了足足半个时辰,中年大学士才一页一页地看县试诗。

一页,两页,三页……

看到第二十六篇诗,中年大学士神色一动,不由自主看了第二遍并诵读出来,正是那首《春晓》。

另外两位大学士一开始没有反应,等读完最后“花落知多少”,一老一少两位大学士一起抬头看着中年大学士。

“何人所作?有鸣州之才,难得清新却又能让人回味,可入下月《圣道》。”老年大学士道。

青年大学士点点头,道:“过。”

两个人本以为中年大学士会做出评判,他却又继续读出边塞诗《岁暮》。

“好,一腔正气。一人两诗?此诗亦有鸣州之才,到底是何人?”老年大学士心直口快。

“你们还记得今年唯一一个双甲童生吗?”

一直不动声色的青年大学士微微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一个童生能做出这么好的诗。

“倒是听说过,那些小辈不服气,都在打听那人,我倒没怎么关注。这都是那个童生所作?”老年大学士伸手一抓,抢过纸页,上面正写着《春晓》和《岁暮》。

那中年大学士则看着下一页,道:“原来那《春晓》是考场所作。那《岁暮》在考场只得半首,后在童生会上补全。不过,还有一件事令人称奇,他不满去年景国大败,竟然在童生会上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好!好!只此一句,便可留名史册!是叫方运?我记住了,若能相见,必当秉烛夜谈,大才,大才!这人应该是大器晚成吧?”

那中年大学士却道:“十六岁。”

老年大学士呆住了,青年大学士的眼神突然变得极为锋利。

“那这两首诗以及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都入下月《圣道》?”

“自然。”老年大学士道。

那青年大学士却说:“那《岁暮》并非是县试的甲等诗词,下月上恐怕不好。更何况他如此年轻,一个月同时有两首一句上《圣道》,未免太过惊世骇俗。既然本月可选诗词极多,《岁暮》延后一月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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